实,他这回可不是被释放出来的,他是叫人保出来的,也就是说他现在多在上海呆一分钟,被徐途他们发现他出来了的危险就多一分。
可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不带走江尹一他仍觉得不甘心。
叫他握在手上的手机亮了起来,随着傅乘光按下接通放到耳畔,一道男声从那头传来﹣-
"我压不了多少时候,徐途他们马上就会发现你从检察院出来的消息﹣﹣你现在在离开上海的路上了吧?"
傅乘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他,"我要的人呢?"
那男人对他本就在隐忍,被他这一下反问弄的有些发怒,"徐途他们本来就盯着﹣-"猛地呼出一口气,他生生又忍耐住,"那个人刚从发/改/委出来,我派的人正跟着。
"
"抓住了就给你送来,你现在到哪儿了?"
傅乘光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语气仍旧平静无波,"我在去天悦的路上。
"
手机那头的声音一时失语,而后因愤怒陡然高亢起来,"你疯了?你去天悦?你不是要离开上海
吗?"他也是被傅乘光拿住把柄,受要挟的人之一,他们都清楚帮傅乘光意味着什么,眼下既然已经不惜得罪徐途那群人了,自然是想把傅乘光这尊'大佛'越早送走越好。
"一开始我就说了,我要人。
"
男人忍耐的气喘传来,"我已经在抓了,你只要去闵行的机场等着就行。
"
"等你的消息。
"傅乘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是不相信对方,他只是……太多次眼睁睁看着江尹一从他手里溜走了。
不亲手抓住他,将他绑在身边,他不会有得到他的安全感。
贴近徐途心口的听诊器放了下来,为他做完检查的家庭医生拿着刚出的其他检查单和他讲着身体各方面的情况。
他身体一直很健康,更别提戒了烟酒后了。
只或许是每个有年轻娇妻的男人的通病,他现在更珍惜起身体来了。
"身体很健康,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