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了一种虚幻的感觉。
他看着端详他身体的徐途,扯起嘴唇笑了一下,“我好累,可以不要碰我吗。
”
“不碰你。
”
感情是多奇怪的东西。
又能让他欲望高涨,又能让他因怜惜到心口酸涩。
帮江尹一褪掉衣服后,徐途将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匹马棉薄被为江尹一盖上。
他点了根能安神舒缓的线香,斜插在青绿釉色的香盘上端放在床头。
一直精狡圆滑,游刃有余的徐途,望着养蓄精神的江尹一,心里反而失了那种自信感,在线香上的烟灰薄薄落下时,他开了口,“傅乘光的底细,我一直没摸清楚。
”他不自信自己是否能与这个人抗衡。
“傅家在武汉基本就是只手遮天。
”不提商、政,傅家灰色地带的势力也够叫人忌惮了。
徐途猜也是如此,不然这个人也不会和屈续胤认识。
“他想玩,我奉陪。
”他在他的主场武汉时,江尹一都不惧他,更别说如今了。
“你还是太势单力薄,他们才敢把你当猎物,玩物。
”
“他们看来也是不打算放弃了。
”那三个月的牢狱之灾,都不够叫他们长记性的。
徐途自知不如屈续胤,他没办法把江尹一纳入羽翼之下保护,但他能帮江尹一往上登,他有的是人脉,有的是钱,有人用这两样东西想困住江尹一,他却能垒成阶梯,让江尹一登上去,登到叫这些人抓不住的位置为止,“叫他们缠上,唯有权势才能真叫你自由。
”
第488章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488】
深蓝色的幕布前数十只红/旗低垂,中心的圆桌旁不时有人走动,也有西装革履的男人抵肩交谈。
已经在桌前落座的男人,正微垂着眼看面前的材料,这样庄重的环境中,他面孔有些过于年轻了,清正眉眼,在头顶顶灯的映照下愈显的沉定。
身着圆领白西装,将有些灰白的头发利落盘挽脑后的女人搭着他的椅背,很是亲缓的和他打了声招呼,“续胤。
”
屈续胤抬起眼与对方对视后马上起身,“邹主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