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邵斯炀抬起头,皱眉与权律对视片刻后开了口,只他没解释,还给承认下来了,"是。
我追的他。
我们已经睡了。
"出了事,他也没去学校了,事情家里在给他压,他过得还算平静。
逼问出这么一个答案的权律人都傻了。
他记得上次听到江尹一的消息,还是去年戚景闵舒行两个没去澳洲的时候,从那之后,他也没再见过江尹一,怎么再从邵斯炀这里听见,两人不仅在谈,还……睡了?!
这俩消息分开了都够叫他懵上半天,更别说现在两条一起砸下来。
"你要跟我妈讲,我们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邵斯炀冷冷道。
他不是脑子不清醒的人,这段时间他妈那么问,他都没把江尹一说出来,就是清楚他如今还是受制于父母,让他的'同性对象'就此远离他,也是他父母行使的教育权力。
……
徐途跟过来还以为多有劲儿,没想到江尹一是来教训这么个连手都不会还的羊崽子。
他坐在车里,看着怪没意思的。
江尹一可不管徐途怎么想,他是真被汪梦醒之前弄的药恶心到了。
脑子混沌,整天都不太清醒的副作用都是其次,他是身体都差点被弄得不正常了。
他身上本来不是敏感点的地方,被弄成了敏感点。
到后来每次做他都会被干/射出来,不论是谁。
姚诗承那恶心人的货色,又惯会侮辱人。
江尹一被他干/射了,他就贴在江尹一耳边说他是喷了。
真要不是江尹一跑掉了,在他们手上继续被喂那种药,现在被玩废都是轻的。
徐途不知道这些恩怨啊,看江尹一到他车上提了蛋糕下去,拆开了放在地上,按着被他脸都扇烂的羊崽子趴在地上狗样的把脸埋进去吃,还觉得这手都不还的羊崽子有点可怜相。
停车场的灯光下,脸埋在蛋糕里啃吃,却因为口鼻被堵住挣扎的汪梦醒,终于因为江尹一卸了点按在他后脑的力道,在窒息前一秒把脸从蛋糕里拔了出来。
但他仍抬不起头,发丝,领口上全沾了奶油。
他就用手撑在那,狼狈的喘。
等他喘匀了气,又自己趴下去吃了起来。
拆出来挺漂亮的蛋糕,在他脸被按进去之后,已经被压的不成样子了。
就这样,他也还是吃了大半。
到最后估计是实在吃不下了,把脸枕在被他吃空出来的半边盒子上,对江尹一说,"我吃不下了,哥。
"他把眼睛转上去看江尹一因为半蹲绷紧的裆,"你让我吃你鸡/巴吧。
我好想给你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