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人,因为从小到大,见的,玩的,太多了,但是在江尹一带着恨意的咬下牌,从他手上将牌抽走的时候,他蛰伏在裤子里的器/官,随着他心脏这一时刻猛烈的泵血跳动了一下。
咬下牌的江尹一丢开了他的手。
看着他转过身膝行着往傅乘光那儿爬的样子,景烁几次通过吞咽来忍耐那股灼的他喉管发痛的热度。
他的领口已经被自己扯松,这种价格高昂,却并不具备久穿这一功能的上衣,只是拉扯,扣子就崩掉了一颗。
第二张牌也被放在了傅乘光手上。
看着已经完全将头低下去的江尹一,能感受到他此刻的耻感与忍耐的傅乘光慢条斯理道,“还差最后一张。
”
“如果已经爬累了,你可以休息一下。
”
“对你,我的耐心总是够的。
”
因为与坚硬的蓝翡桌面直接接触,江尹一腿肘已经红了。
在他几乎不是将腿抬起,而是贴在桌面上磨的爬过去,咬起第三张牌的时候,景烁再也忍耐不下去,蹬上昂贵的奢石桌面,一面从后面钳住江尹一的腰,一面急不可耐的往下拉自己裤子的拉链。
这一下实在突然。
连站的离他最近的童持都没有反应过来,更别说江尹一了。
“爬的越来越慢了。
”说话的声音都在喘,“我帮你。
”
已经完全抬头的器/官,顶进了两腿中间,跟平常干/他一样,景烁猛地挺腰一顶。
皮肤完全吸附在桌面上,这大力的一撞,并没有让江尹一的身体往前滑动,反而让他受不住这种惯力似的往下塌了一下肩膀。
因为身体消瘦,在之前包裹在宽阔的背部肌肉里,并不显的明显的肩胛骨,因为塌下去的这一下,显出一个类似于蝴蝶的轮廓来。
景烁低下头去舔,去吻。
实在是丑态百出。
傅乘光呼出口气,童持感觉到他现在明显有些不高兴,果然,傅乘光开口了
“我说了今天可以上/他吗?”
傅乘光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在以往,这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