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在外面跳舞。
不应该忘记今晚是叔叔的生日。
不应该忤逆叔叔的话,不应该去北郊。
”南笙连迟疑都不敢,说的清清楚楚。
这些话,才让陆时宴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最起码没最初残忍。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南笙在哭着,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陆时宴低头看着南笙,南笙的脚踝也因为过度的用力开始肿胀。
他的手碰触到南笙的腰肢。
南笙惊的尖叫出声。
但在陆时宴的眼底,南笙又不敢吭声。
“笙儿,你怕我?”陆时宴拧眉,一字一句的问着。
南笙看得出陆时宴眼底的不痛快,拼命摇头。
呵,骗子。
但陆时宴不明白,什么时候南笙开始惧怕自己。
是谁在南笙面前碎嘴了吗?
沉了沉,陆时宴弯腰,要抱起南笙。
“今晚陪我过生日。
”陆时宴淡淡说着。
南笙不敢拒绝。
就在陆时宴要抱起南笙的瞬间,练功房外传来动静。
南笙一惊一乍的。
陆时宴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谁!”
在丽岛伺候南笙的佣人,晚上不会留在这里,因为陆时宴不喜人多。
而练功房更是禁忌,若是没有允许,不会有人敢进来。
“是我”徐安晚温柔的声音传来。
南笙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煞白。
现在她和陆时宴这个样子,徐安晚若是看见了,就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南笙甚至都不敢吭声,下意识的用手抓着陆时宴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