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大拇指蚀骨的疼。
南笙的身上汗涔涔,明明屋内开着冷气,但是却没了任何用处。
她的指尖都在颤抖,那还是被力气被掏空的感觉。
好似自己不要命练习,就为了拿下一个个芭蕾舞的奖项,取悦陆时宴。
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都不如现在让南笙觉得惨烈。
但她咬着唇,不吭声。
她知道陆时宴的残忍,你越是求饶,这人就越是折磨你。
你懂得服软,陆时宴可能大发慈悲还会放过你。
在音乐声里,也遮盖了公寓外传来的门铃声。
徐安晚就这么在公寓外站着,微微拧眉。
刚才上来的时候,她明明在地库看见了陆时宴的车。
“您要给陆总再打一个电话吗?”保镖问着徐安晚。
徐安晚安静了一下:“不用,我开门进去看看。
”
丽岛的密码锁她一直都有。
最初徐安晚不安心陆时宴和南笙的关系,寻了一个借口问陆时宴要了密码锁。
陆时宴也给了。
这才让徐安晚的不安心放下了点。
不然这种感觉,真的太像金屋藏娇。
只是徐安晚从来没用过这个密码。
在陆时宴这里,徐安晚自然知道什么底线是不能碰触的。
保镖见状,也没说什么。
徐安晚低头看着门锁,安静了很久,而后才输入门锁的密码。
是陆时宴的生日,恰好也就是今天。
徐安晚推门而入,公寓内安安静静。
她的眉头拧着,但很快,她听见了从练功房传出来的音乐。
这让徐安晚更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