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等着老公干死我。
”
“如你所愿。
”他语气里不少嘲讽。
今晚大概是不会好受了,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导师是个和蔼可亲五十多岁的女人,鼻梁上挂着老花眼镜,从事了一辈子的林业,沙漠公益种树,她便是代领人的其中一位,几乎人人敬爱,因为姓于,学生一般都称呼她于师。
去山里的路上,她跟我检查着要带的仪器,前面开着车的是一个研一的学弟,回头对我说道,“学姐,你吃饭了吗?于师今早给我们带了早餐,后座还有给你留的。
”
“哎呦瞧我这记性,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记早餐的事了。
”
“没事,我来。
”我赶忙拦住她,伸手将那袋早餐拿过来。
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慈祥的容貌让人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瞧你这瘦弱骨的,结了婚老公怎么没把你喂胖,以后吃胖点再生孩子,对身体负担小。
”
我笑笑,“您不用担心我,我这吃不胖。
”
“啊?学姐结婚了?”
车里的人被这个话题挑起了兴致,“你刚来的还不清楚,苗晚两个月前就跟老公领证了,天天放学都有人来接,那叫一个恩爱。
”
“就是说,几时不见如隔三秋,有了老公之后,实验室里都不见人了。
”
我笑而不语,如果身上这些伤口被他们看了,岂不是原地弹跳叫起来报警。
车子忽然停住,于师看着外面问,“怎么不走了?”
“怎么回事,前面有人封路,禁止通行了。
”
她摇下车窗,推着老花眼镜,眯眼往外看,“我不是已经跟人说过今天要过来了吗?直接换条路走吧,南边那里还有个小道。
”
“好!”
山里面的路崎岖坑洼,整个人都在左右摇摆着晃动,系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