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点点头,又反问道:“金先生怎么看呢?最终结果会影响你们与兴荣的合作吗?”
“罗小姐这么坦率,我也不妨直言。
商人趋利,就像今天我们玩的这个游戏,耐心和时机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只在恰当的时机做恰当的事,和兴荣合作也是基于这个道理。
”
说白了就是有利可图才在一起。
也许是比刚才清醒镇静了许多,罗溪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儿喜欢玩深沉,这些话的确有道理,但道理往往都是说了和没说一样。
因为一直被过去那件事的阴影笼罩,从一开始她就对他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这就是她处于被动的原因。
现在冷静下来,她又可以正常思考了,一念至此,她佯装赞同道:“嗯,我明白了。
不知道金先生今天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他们聊了半天似乎也没什么实质性话题。
金明柯笑道:“我刚才说了,想和罗小姐互相了解一下,无论是竞争对手还是合作伙伴,我喜欢知己知彼。
”
“哦,那金先生现在对我多少有点儿了解了吧?”罗溪问。
“你有种超出自身年纪的沉稳,”金明柯还是不紧不慢的,接着又补充说,“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浮躁,但你却不同。
”
罗溪也没表现出自得的样子,淡淡说:“大概与我的职业有关。
”
金明柯点点头,“只顾说话,竟然让罗小姐一直站着,是我失礼。
这里的咖啡不错,就请罗小姐赏个光,咱们进去坐坐?”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罗溪欣然与他一起朝室内走。
一行人沿着水泥步道,穿过他们刚才出来的那个玻璃门,罗溪的电话又响起来。
这次是主任,说关于上午会诊鉴定的事,要她回去谈一谈。
罗溪对章萍的事很在意,她对金明柯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