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现在忍耐力真好,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逗她。
她却没那么好的定力,原本就没复原的身体轻易就被他撩拨的两脚发软,只能向后靠在他怀里。
怀里的小身躯变得越发柔软无力,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把她扳过来对着自己,微微躬身将她抱起来直接放到水池旁边的操作台上,挤到她两腿…之间,拥着她继续追逐她的唇。
身体虽然不听使唤,大脑还算清醒,他难道想在这里办她?
以后还能直视这个地方吗?
心里一阵慌乱,她撑着他的肩膀略带喘息的说:“不行,不能在这儿……”
“你想在哪儿…”他用薄唇嘬她脖子上的嫩肉,大手还不忘扒拉她的睡衣。
衣服的肩部已经从肩头滑落……
在哪儿?这家伙不打算回房间了?
“反正不能在这上面…”在这里她只能联想到一个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这是打算在案板上‘宰割’她吗?
说完,她还用两腿踢他,一副不罢休的架势。
凌冽现在浑身发胀,只想赶快吃了她,没心思跟她闹,微微向后撤身。
她趁机哧溜滑下来,想逃回卧室去,可没想到一落地两只脚像软脚虾似的,朝前踉跄了两步忙扶住餐桌。
他没再给她机会,从后面覆上来大手一伸,揽住她的小腰,直接行动起来……
后来怎么被抱回的卧室罗溪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趴在餐桌上瞟到客厅里的挂钟指在两点半的位置,她心里暗暗发誓,绝不再吃军爷做的饭!
女人给男人做饭,大概是因为爱,可男人给女人做饭,动机绝不单纯,至少某军爷就是这样,吃了他的饭,代价那叫一个惨烈……
第二天凌冽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反正她一直睡到将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