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不是查清了吗?”她顿了顿又说,“我当时以为那只是……贪污受贿之类的,这种事现在到处都有,没什么稀奇。
”
“啧啧,贪污受贿还没什么稀奇?你这认罪态度能行吗?”罗溪一皱眉头。
“我真的不知道他犯了这么严重的罪,否则我一定会劝他的。
”
“贪污受贿你就心安理得接受了?”这都什么逻辑。
周萱扭过头不说话了。
“那江露都跟哪些人来往,你知道吗?”罗溪继续。
“我跟那个女人也没见过几次,我哥叫我们少见面,免得引人怀疑。
所以我根本不了解她。
这事儿我跟警察也说过。
”
她答得很流畅自然,眼神坚定,不像说谎。
罗溪的希望又沉了沉,周道这个人很谨慎,连他亲妹妹都瞒着,不,既然她不是亲的,所以他对她也有所保留,这一家人……
“知道了,”罗溪站起身来,“你就等待发落吧。
”
“你们打算怎么对我!”周萱又有点儿着急。
这个女人虽然嚣张跋扈,胆子却没有看上去那么大,贪慕虚荣又不想承担后果,可气又可悲。
不屑浮上她的眼底,口吻极度冷厉:“你当初买第一件名牌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如果你当时劝劝周道,也许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那些战士就不会白白牺牲。
你的手也不是干净的!好好反省,重新做人!”
甩上房门,连同周萱那如死灰一般的眼神一起关在了里面,罗溪头也不回的走了。
略显急促的步子,踏着冷硬干脆的地面,呼出的热气在寒冷里化作缕缕白雾,随风飘散如她难以平复的心情。
直接的线索都断了,只剩下江露所在的那家会所,还有她和付义的来往关系,这些还要好好查一查。
回到小楼,午饭也没吃,就钻进卧室躺进了被窝里,这个午觉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
餐厅里吃饭的只有她和晓驰、七海,三个人安静的吃着晚餐。
空旷的一楼大厅里,飘荡着财经新闻主播朗润的嗓音:
“……兴荣集团的股票今日开盘既一字跌停,自集团内部股权争夺事件曝光以来,股票价格已下跌了20%。
据业内人士分析,今天该集团的股票没有放量,不排除未来几天继续下跌甚至跌停的可能。
春节前夕,股票市场交易冷淡,预计到春节休市前,该集团股票都反弹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