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玩儿吧。
”凌冽说。
晓驰点点头,转身上楼去,在楼梯上又回头看了他们几次,见凌冽拉着罗溪的箱子朝卧室走回去,他才放心的消失在了转弯处。
“你在干嘛?”罗溪小声问凌冽。
“干嘛?”凌冽明知故问,又把箱子拖回了卧室。
“我得回去了。
”罗溪说。
“回哪儿去?”凌冽问。
“回我自己家,我明天还有一大推事儿呢。
”罗溪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跟我们主任说了什么,为什么主任让我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让你提前休个年假而已。
”凌冽轻描淡写的说。
“你干嘛自作主张,我不想休年假,我的年假还留着有用呢!”罗溪瞪着他。
“什么用?”凌冽似乎很好奇。
“要你管!”罗溪没好气儿。
“反正已经定了。
”凌冽不以为然。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事?”罗溪一脸不爽。
“凭证儿!”凌冽一本正经的。
“凭什么证?”罗溪一头雾水。
“两个红本。
”凌冽理所当然的说。
哎?
人可以无耻,但无耻到他这种程度的真不多见。
罗溪biubiu的眨着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无赖的男人就是那个平时酷帅到毙的大暴君。
“你吃错药了?”罗溪忍不住吼他。
“债务没还清,哪儿也不许去。
”凌冽终于回归了点酷毙的本色,俯睨着她,声调低沉。
“你…”所谓拿人手软,因为欠了他的钱,罗溪突然觉得硬气不起来。
皱眉思索了一下,说道:“那我睡客房去。
”
说完,转身朝外走。
呼凌冽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干嘛?”罗溪喊。
“你个抱枕要去哪儿?”凌冽阴沉的问。
“嘿嘿。
”
罗溪突然有恃无恐的嘿嘿一笑,仿佛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凌冽不禁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