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部门,调取周围监控,尽快确定她的方位。
”薛暮山道。
“是。
”
曹大胜应声出去了。
“你们怀疑是王静柔干的?”罗溪问。
凌冽浓眉不展:“无关人等,离开。
”
“我才不是无关的人,我觉得王静柔她…”
罗溪话音未落,忽听一个明朗的声音道:“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
三个人一起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许安琪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凌冽问,眉头更紧。
“别忘了,我也学过犯罪心理学,能帮你们尽快破案。
现在这才是当务之急。
”许安琪语带自信,“刚才我在外面看到受害人了,每一处伤口都戳中要害,说明她不是在毫无意识的慌乱情况下动手的。
”
“这个我们也看到了。
”薛暮山说。
许安琪扫了眼卧室,继续说:“这里没有打斗和挣扎的痕迹,多半是趁受害人睡着或毫无防备的时候动的手,可见受害人对作案者是很信任的。
能实施这种作案的人,必定是受害人亲近的人。
刚才你们说受害人的妻子一早离开,所以我认为她的嫌疑最大。
”
凌冽和薛暮山都没说话,既然她已经看到了现场,这一切就没办法再瞒住一个学过犯罪心理学的心理学博士。
“看这里的情形,作案者明显是早有预谋,作案之后从容逃走,心思颇为缜密。
”许安琪说。
“我觉得她不是有预谋有计划的逃走了。
”罗溪忽然插嘴。
许安琪悠悠转过头,好奇的望着她。
凌冽和薛暮山也向她投来目光。
“你说的都没错,表面上看的确如此。
但你没有见过周道的妻子,并不了解她。
”罗溪说。
“哦?”许安琪一挑细眉,“那你倒说说看?她是干嘛去了?”
罗溪略一思索,道:“如果这件事真是她做的,而且如你所说是设计缜密的话,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线索?她是个性格极温顺的女人,离开大概只是出于人本能的恐惧,并非逃了,而是…”
许安琪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她。
“性格温顺,逆来顺受,很少发脾气的人,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比一般人更容易做出这样特别极端的事。
而且我之所以说她从容,就是因为如果她表现的慌里慌张,恐怕门卫没那么容易轻易放她走。
这更说明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