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凌冽的问题一定和他母亲有着密切关联。
而且,许安琪真的有可能是他的前任,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想到这里,解开谜团的好心情忽的又一落千丈。
匆匆冲了澡,从浴室回到卧室,凌冽还没回来。
她走进洗手间,拿起了吹风机。
发丝被热风鼓动,心情也随着起起伏伏。
许安琪像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始终阴魂不散的漂浮在她脑海里。
弄得她没办法冷静思考别的事情。
凌冽与她似乎在国外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们俩究竟是不是情人关系,又曾经经历过什么,为什么现在他对她不理不睬的,这些与她毫不相干的问题一直纠结不去。
恍一抬头,咦?
凌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正盯着她看。
她陷入吹风机的轰鸣与混乱的思绪里,竟完全没有察觉。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瞧,我去,浴袍的领口大咧着,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这家伙刚见过‘老情人’,现在又明目张胆的窥视她?
果然是饥渴君。
啪,关闭吹风机。
她站直了,掐着小腰歪着头问:“我比你的老情人好看吧?”
她挑着黛眉,撅着小嘴,一副酸溜溜的小模样,估计这货自己都没发觉。
凌冽眯起黑眸,微微一笑,未置可否,捞起衣架上的浴袍转身又走了出去。
他莫名其妙的笑和置之不理的态度在她看来,却是十足的不屑加轻蔑,这家伙是觉得许安琪比她好看?
一股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