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不,眼前这个人仿佛突然化成了野兽,还是发动捕猎袭击的野兽,他这势在必得的眼神她只看过一次。
第一次在他办公室见面的时候,那次他像是发了疯,差点儿强了她。
不好,这次玩大了。
刚才她只是以攻为守,想逼迫他返回去防守,怎么这家伙反而越发起劲儿了?
而且,要命的是
起劲儿的好像不止一处。
他像一堵倒下的墙似的,沉沉的压着她,已经清晰感觉到了那个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
“凌…冽,冷静点儿~”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本能的反应是惊慌失措。
这个不愿唤醒理智的人,却大手一挥,将她两只手反扣在头顶,齐齐攥紧。
唔嗯
以吻封唇,近乎粗暴的啃噬。
他仿佛干涸了几个世纪的土地,突然遭遇一场久违的甘霖,贪婪的攫取着她的滋润和甜美。
还不止于此。
空余的另一只手呲拉一扯,一把撕开她的衬衣,注意动词,不是脱,而是撕。
动作急迫的就好像跟这衣服有几辈子血仇似的。
攻陷衬衣,略带薄茧的大手覆上丝滑的肌肤,肆意游走。
怀里小身躯不安的扭动挣扎,对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循着本能,吻密密麻麻落在娇嫩的肌肤各处。
“凌冽,今天…今天不行…”
她的声音也伴着喘息。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在他疯狂的攻势下渐渐沉沦。
也许因为已有过许多次擦枪走火的亲密接触,所以她渐渐不再抗拒他。
而且,他的热烈清晰的传达着对她的需要,她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