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儿~”
进了卧室,凌冽又直奔浴室,哗打开水龙头,把罗溪的小手按在水柱下冲起来。
“你在干嘛?”罗溪有点儿懵。
凌冽也不回答,用大手使劲儿搓着她刚才戳过喻昊炎的那只手指头。
罗溪看看他认真的面孔,又看看他粗鲁的动作,这丫有洁癖就有洁癖,干嘛拼了命的洗别人的手。
她还没意识到他的目的,以为他是嫌弃她刚才撸完串不洗手就碰他。
“行了,我自己洗。
疼~”她挣扎了一下。
再这样下去,非褪层皮不可,丫一点儿不懂得怜香惜玉。
凌冽的动作突然放缓,像是从梦中惊醒,他转过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里带着些迷茫,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罗溪眨巴了几下眼睛,小心翼翼的抽回那只快洗脱皮的小手。
“那个,我刚才吃串的时候没下手,不脏。
”她还耐心解释。
凌冽垂眸看了看那只湿漉漉的小手,视线又转回来锁住她的脸。
刚才在下面对柳蝶说‘我就是喜欢这个有夫之妇’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可渐渐的,他越来越有种拨开迷雾,欲见晴天的感觉。
没来由的烦躁、为她失去冷静、各种不理智,迷雾中的出口仿佛一瞬间浮现眼前,几乎触手可及。
“能耐了,敢把人带到房间里?”
他逼视着她,心里渴望着冲破最后的雾障,看清她,也看清自己。
“是朋友吗,正好路过,上来看看我。
”
这句话没毛病,只是喻昊炎之所以正好路过,是因为他们事先约好了的。
说谎的技巧在于,90%要说实话,隐瞒住那关键的10%,便顺理成章,不容易暴露。
“别说的那么难听。
”罗溪还理直气壮的抗议性的补了一句。
“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看别人的媳妇。
见他这么认真较真的模样,罗溪忍不住笑着逗他:“当然是因为~我就是好看呗。
”
她对着冰山说完这句冷笑话,傲娇的扭过头,唇角噙着掩饰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