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酸吗?”罗溪瞅瞅他,然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切”喻昊炎嗤之以鼻。
“他们就这么老老实实给你通过了?”他又问。
他指的是银行的事。
“当然不是。
”罗溪大嚼着肉串。
喻昊炎疑惑的看看她。
罗溪就把差点儿被绑架的事儿跟他简单的说了。
啪啤酒罐重重顿在酒吧的大理石台面上。
罗溪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告诉我?”喻昊炎一脸懊恼,又关切的问,“没受伤吧?”
“这不告诉你了吗?”她说,“看,我这好好的,打你两个也不成问题。
”
说着还晃了晃拳头。
喻昊炎斜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哼道:“翅膀硬了,哈?”
罗溪狡黠的笑了笑。
“是邰建派人干的?”喻昊炎问。
“我觉得他至少不是主谋。
”
“你怎么知道?”
“第二天他看见我的时候,大吃了一惊,像见鬼似的,明显是还不知道前一天计划失败。
所以应该不是他直接指使的。
”
“又是沈兰?”喻昊炎皱眉,“让那些高利贷以报复为由,即使事情败露,一时也查不到她那里。
”
“嗯,”罗溪拍拍他肩膀,“不愧是情报部的,分析的很精准。
”
“这个女人好狠,你千万小心她。
”
“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有什么好怕的。
可怕的是那些躲在暗处,不露痕迹的人。
”
“怎么了?还发生其他什么事了?”喻昊炎见她神情异样,忍不住担心。
虽然已经两次遭遇那个神秘的男人,但罗溪没有告诉过喻昊炎。
那个男人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她不想把他扯进来。
“没事,”她拿起啤酒罐,掩饰神情,“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呀,我就是提醒自己多点小心。
”
“你知道就好。
”喻昊炎也不再多问。
“哎妈,这总统套房的厕所简直比我家房子还大!”何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