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跟警局的人说一声,把贾淑惠放了。
”
“为什么?”那头是阴沉沉的嗓音。
“她毕竟是我舅妈,又是被胁迫的,就别难为她了。
”罗溪随意带过。
“警局是我开的?我说放就放?人家自己会查。
”凌冽还记着她早上对他的‘恶劣’态度。
这家伙吃枪药了?
罗溪忙活了一大圈,早把早上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老是跟女人来大姨妈前的日子似的,阴晴不定的。
“你堂堂司令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况贾淑惠也不算违法。
”她锲而不舍的劝说。
“你法盲吗?军是军,警是警,我一个司令更不能徇私枉法。
”
我呸!
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去民政局领证的时候,为了拦住沈思博,他几分钟之内就调来一队巡警。
这会儿又正义凛然的装大尾巴狼,无耻!
“我不管,你叫他们放了她。
”她耍起横来。
“啧,别胡闹!”
“凌冽!”
“想干嘛?”
“老公~”
嘶这一声酥、软、绵、烂,麻的凌冽差点儿把电话扔了。
“你就答应人家嘛~”罗溪把自己都嗲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旁边几个过路的人下意识的绕开了她。
她依稀记得兔子曾经说过,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拳头,而是似水柔情。
如果对着不相干的人演戏,她真能把个柔情拿捏的掐出水儿来。
可对着凌冽,不知怎么的,柔情突然干到掉渣。
果然,被她的‘柔情’风干了的凌冽缓缓道:“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