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这样思考过一个女人。
当当,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心惊。
“头儿?”大岛轻声呼唤。
他也在纳闷儿,头儿竟然到这时候还没起来。
快速下床披上浴袍进浴室洗漱。
前后不到3分钟,凌冽就焕然一新的走出了卧室。
一走出房门,他愣了一下。
大岛来叫他是因为他们来了一位客人。
确切的说也不算客。
客厅中央的豪华长沙发里端坐着一个女人,酒红色的羊毛套裙配奶白色的羊绒呢子短外套。
姿容俏丽,风韵犹存柳蝶。
她一见凌冽走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我过来喝早茶,听说你在,就顺便上来看看你。
”她得体的微笑着,“上次年会的时候你提前走了,老爷子还有点儿担心出了什么事。
”
凌冽微微点头,没说话,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
“你们前阵子是不是出任务去了,我看了些报道。
”她问。
“嗯。
”凌冽淡淡嗯了一声。
“你爸爸也看到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我能看出他挺担心你的,老爷子很是。
看你安然无恙,我也能回去跟他们报告一下。
”
“我能有什么事。
”凌冽不以为然。
“也许我不该说这话,但你年纪也不小了,在部队里也算是功成名就,是不是考虑一下回来帮帮你爸爸和老爷子。
”
柳蝶看他没有反驳,继续说,“每次知道你出任务的时候,他们其实都很担心,毕竟刀枪无眼,你又是迟家的长孙,绝不能出什么岔子。
老爷子的身体现在也大不如前了,你该多回来陪陪他,你也知道,他心里最疼你。
”
“我知道了。
”凌冽适时打断她。
说到底,她是怕长房在帝盛失去位置,所以一直不遗余力的劝说他回家。
老爷子则是想锁定有能力接手帝盛的后继者,两人虽目的不同,倒是不谋而合。
柳蝶是个聪明女人,也知道点到即止。
她话锋一转,问道:“你的妻子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一见,老爷子也念叨过,真的要对我们也保密?”
她又扫了一眼房间,大岛已经识趣的闪人了,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压低嗓音继续说,“如果你只是为了上次转让股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