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
”
这话乍一听在理,可他当初拒绝申请的时候可是无比干脆。
“那你慢慢考虑,我去找你上司谈谈。
”罗溪做了个起身的动作。
“哎?”邰建慌忙制止她,“你别急嘛。
”
罗溪不说话,她知道这厮已经服软,只摆出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面孔对着他。
邰建挤眉弄眼抽搐了一阵,试探的问道:“这么说,昨天那个女人是你找来的?”
罗溪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却装的一脸无辜问:“什么女人?”
邰建见她装蒜,摇摇头,又悻悻的问:“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拿那些东西继续威胁我?”
哼,罗溪心中冷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面上依旧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只能自己衡量了。
不过,我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更不是只会躲在背后捣鬼的小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
邰建皱着眉头,似乎仍在斗争中。
罗溪微微一笑,悠悠道:
“这股份我是必定要拿回来的。
这事儿我相信邰经理一定能办好,以后或许咱们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此一时彼一时,别一棵树上吊死,也别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
邰建自然不会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罗溪真的接手股份也会成为兴荣集团的大股东之一,以后真的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沈兰现在是大腿,罗溪以后也极有可能变成大腿,这就是所谓的此一时彼一时。
“那…你给我几天时间。
”邰建终于开口。
“两天,不能再多了!”罗溪斩钉截铁的说,夜长梦多。
邰建惊诧的看了她一眼,真没想到这小丫头办起事来这么黑心和决绝。
“好…”邰建点点头,“你要保证事成之后把那些视频和账单销毁。
”
在这个数字化的时代,罗溪随便复制几份保存着,他也完全无从考证,这么说只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把事办好,一切好说。
”罗溪毫不吝啬的给他吃颗定心丸。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大衣,“那我就不打扰邰经理你工作了。
两天之内办不好,我可不敢保证这些东西会被送到哪里去。
”
说罢,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邰建恨恨的一拳头锤在茶几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胸口一时郁闷难当。
“臭丫头,敢耍我!”
罗溪走出金融中心大厦的大厅正门,伍茂已经把车停在门廊里等她了。
他们的车子刚刚驶离大厦气派的门廊,一辆酒红色宾利豪华轿车随后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