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男人,披着件翻毛领的黑色呢子长大衣,戴着漆黑的墨镜,薄唇抿成一条毫无热度的直线。
尽管隔着副镜片,罗溪依旧感受到他的一双视线烫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这家伙怎么找来了?
“啊~啊~”
沙发上捆猪蹄似的邰建突然猛烈抽搐了几下。
罗溪的手一抖,蜡烛上积聚的一汪蜡油全部浇在了邰建的肚脐上,痛的他杀猪般的嚎叫。
噫~看他这副凄惨相,她急忙往旁边闪了闪。
门口那两道视线往沙发里被‘五花大绑’的变态身上扫了一眼,又迅速落在罗溪身上。
凌冽朝门里走了两步,咔哒,房门在他身后关闭。
邰建的眼睛被蒙着,还不知道有人进来,罗溪撤了撤身子却不敢出声。
她还心存着一丝侥幸,大暴君没有认出她来。
“哎?主人,继续啊~别停下~”
邰建继续直着脖子浪叫。
凌冽踏着他的嗓音一路走过来,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起伏越来越大,胸前两瓣白花花的半球在敞开的领口里浮浮沉沉。
他在她身前站定,将蜡烛从她手中接过去,她一动也不敢动,莫名的心慌。
他动作沉稳,面无表情,安静的没发出一丝声响,可她却能感觉到眼前这座活火山像是随时会爆发似的。
两道跃动的烛光映在他漆黑的镜片上,他盯着那道橘色的火焰,耐心的等着蜡油满满积聚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沙发上赤|裸半身的邰建扭动着,不断发出各种放荡的催促声。
旁边立着的两个人,只有脸被烛光照得通亮,身形投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黑影子。
画风极其的诡异。
凌冽突然伸出手,将烛火下面积攒的蜡油缓缓淋在邰建身上,罗溪盯着这一幕,眼睛霍然睁大,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只见滚烫的蜡油倾注而下,一股脑全浇在了邰建下身的那坨要害上,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烫的他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