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暮山不解。
“双重人格的人,平时会像正常人一样吗?”凌冽颇为认真的问。
薛暮山抬手支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抬起眼皮瞅瞅他。
“会。
”他点了点头。
“你见过?”凌冽来了兴致。
“嗯。
”薛暮山撇嘴,“女人,都是双重、不,多重人格,一会儿晴天,一会儿暴雨,翻脸比翻书快,一句话不对,爱情的小船说翻就翻。
”
凌冽眯着黑眸,无奈中略带嫌弃,这家伙似乎误解了什么,但,也算擦到点边儿,罗溪姑且也是个女人。
“会不会…性格也出现很大差异,完全像两个人。
”
“会顺心的时候像只小绵羊,乖巧、可爱,不高兴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关键是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惹她不高兴的。
”
小绵羊?没见过。
那货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安静的像只搁浅的鱼,其他时候多数在和他对着干。
“这难道不是病么?”凌冽由衷感叹。
“这么说…也可以。
”薛暮山若有所思的点头,也慨叹一声,“男人和女人终究是两个物种。
”
嗯…嗯?
凌冽一晃神,瞅了瞅对面沙发上的薛暮山:“听你这口气,你们俩吵架了?”
“咳咳咳…”薛暮山突然没来由的咳嗽起来。
当当敲门声。
“进来。
”
哗门开了。
一缕玫瑰香气顺着大门裹起的风飘了进来。
哒哒哒…
沙曼珠踩着细高跟鞋走进来,手上提着一个文件袋。
她径直来到凌冽办公桌前面,“啪”将文件袋撂在桌面上:“报告。
”
惜字如金,清冷的嗓音,毫无表情的面孔。
“嗯。
”凌冽点点头。
哒哒哒…
她利落的转身离去,乌黑光泽的大波浪卷发在背后有节奏的轻弹。
嘭!办公室大门关闭,外面高跟鞋的脆响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