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倒是每天神清气爽的。
罗溪撇撇嘴,用怨愤的小眼神瞄着他。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怨气,凌冽的一对视线也朝卫生间里扫了一眼。
罗溪忙用手敛住敞开的睡衣领口。
一见他转而径直走了过来,她防备的朝里面缩了缩。
凌冽走进来,在洗漱台前面洗了下脸,然后拿毛巾随意抹两下,又走了出去。
压根儿没再朝她看一眼。
夜里跟个禽兽似的,拼命撩她,白天却装的高冷又淡漠。
晚上还跟情人幽会,啧啧,谁会想到凌大司令竟是这样的大司令。
她摸过毛巾擦了脸,转身走出去。
可刚到门口,脚步突然动不了了。
这,这家伙在…脱衣服?
他怎么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在一个未出阁…不对,身心纯净的女孩子面前公然换衣服!
扑
运动衫被丢到床尾凳上。
这丫开始动手解开运动裤上的系带。
我去!
她连忙转身闪进洗手间里。
心里继续腹诽这个‘暴露狂’。
真是,这家伙根本没把她当成活人吧!
越想越来气,这种‘非人’的待遇究竟要到何时?
在大好的新社会里,这个暴力男还利用权势,滥用私刑,逼迫她欠债肉偿。
今天非得好好问个清楚。
想到这里,她把胸脯一挺,大踏步的走出洗手间。
却只见嘭的一声,房门关闭,凌冽已经出去了。
门口裹进来的一阵冷风撩起她的一头乱发,凌乱这家伙速度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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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恰看到晓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