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雄性荷尔蒙泛滥的躯体上的某处,像块强力磁铁似的吸引着她的视线。
这带感的画面令她两眼发直、身体僵硬,鼻血几乎就要喷薄而出。
嘎
两道阴冷目光,将她脑子里的BGM(背景音乐)齐茬儿切断。
一丝不挂的裸男…湿哒哒的缓步朝她走过来。
闪烁在两颗黑曜石般墨瞳里的寒光,穿越雾气,直透脊背。
明明浴室里闷热难耐,她却浑身一颤,毛孔收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胸脯一起一伏,胸腔里一颗小心脏扑扑狂跳。
虽说看过两次军爷裸露的上身,可全裸的暴君还是第一次看见!
厚实的胸肌顷刻就到了眼前,光滑的肌理,挂着颗颗晶莹的水珠。
长臂一展,捞起墙壁毛巾架上搭着的白色浴袍。
罗溪只觉白光一闪,军爷已用浴袍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有湿漉漉的脑袋和毛茸茸的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头发里渗出的水滴,沿着脖子流下来,他拎起毛巾抹了下脸。
唰眼前一黑。
毛巾丢到了罗溪脸上,混合着温热的气息与沐浴露的香气。
凌冽擦过她身边,冷冷丢了一句:“擦擦口水。
”
她忙条件反射似的抬手摸了摸唇角,呸,哪来的口水。
把毛巾从脸上扯下来,浴室已经空了。
身后很快传来“嘭”的房门关闭声,凌冽已经回房间去了。
捋了捋心窝,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可仔细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暴君这么平静,不符合科学啊。
昨天不过看见他换个衣服,丫就暴躁的跟什么似的,这次把他看了个遍,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转性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丫简直就是马里亚纳海沟,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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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刚走到楼梯口,前面走廊尽头一间房门开了。
罗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