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扬起冷笑,‘风流’,很贴切。
“人长的帅,前途无量,老爹又是总参的高官,小姑娘可都是趋之若鹜……你得把小叉叉看紧点儿。
”
薛暮山叼着烟坏笑。
凌冽不以为然的弹掉烟灰,不想再提‘小叉叉’的事。
他掏出手机打开一条信息,递到薛暮山眼前。
薛暮山凝眸看了看,吐个烟圈:“有人跟踪你?什么人?”
凌冽扫了一眼周围,低声问:“你说呢?”
薛暮山摸摸下巴,一副思索状。
“远了不说,近的……就是那一个吧。
”
“你也觉得?上次表面上端了他的老窝,但那里早就是个空壳。
那家伙是个疯子,狡兔三窟,他不会只有一个窝点,也不会轻易收手。
”
白雾缭绕唇间,凌冽面色渐沉。
薛暮山沉默了片刻,压着嗓音:“这么说,他这次的目标是你?说不通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的。
”
“也许还有其他目的。
掩人耳目、声东击西,都有可能。
我就怕他不来!”
最后一句话是从凌冽牙齿间咬出来的。
“可惜不知道他的真容,唯一见过他的那个特工也死了…”薛暮山狠狠抽了一口烟。
弹掉烟头,碾灭。
凌冽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只要他敢来,这次我们一定会赢!”
视线透过浮散的烟雾,跟随着他宽厚的背影。
超越常人的意志力与信念,是薛暮山最服他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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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
被一只大手箍住手臂,拉拉拽拽、推推搡搡塞进指挥车的驾驶室。
罗溪对大暴君的蛮横表示极大的愤慨。
她刚刚尝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