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20米,大岛在下面接应,别怕。
”
浓眉轻挑,狼外婆似的神情和口气,十足的诱拐犯。
“头盔、护膝、手套戴上。
”他命令。
“我不干!”她把手套一摔,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他扫了眼被摔在地板上的护膝和手套,笑容愈发阴险:“不戴?那直接来。
”
大魔爪倏地朝她伸过来,她连忙哧溜一下缩到旁边。
这家伙来真的?
一记最凌厉的眼神杀飞过去,他却全然不为所动,斜眸俯视着她。
“别磨蹭,快点儿!”
一副她不跳下去绝不罢休的架势。
什么评估什么评定在他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里全部化为灰烬。
用眼神交锋的几分钟里,大暴君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
最后她撇撇嘴冷冷哼了一声,扔掉耳麦,捡起护膝和手套,看似气鼓鼓的戴上。
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唇一笑。
以为这样能治得了她?
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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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握主绳上端,左手在胯后握绳调节松紧。
屁股后坐……”
“混蛋,你摸哪儿?”
凌冽对着机舱门边挂在静力绳上的罗溪认真的讲解,大手刚移到她的胯上,冷不丁一记飞踢袭来。
“扑”踢出去的腿被他轻松格开。
“不想死就认真听!”
“我不听,你丫不就想让我死吗?废什么话!”
冷眸一凛,凌冽阴森森的道:“想死?成全你。
”
罗溪毫无畏惧,把在上面握着主绳的右手中指弹出来,横在眼前,对着他狠狠一比。
“死凌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大暴君像听笑话似的轻蔑一笑:“去吧。
”
罗溪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