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拿下倒是对我们更有利。
”
凌冽叼着烟,为他的婚姻默哀。
“心软了?”白鲁平还问。
凌冽摇摇头。
“你有人了!”白鲁平突然两眼放光,一个猛子扑到他身边,就是狗仔队抓拍明星劈腿现场也没他这么兴奋。
用沾着碎屑的油手扳着他下巴,两颗眼珠子聚拢在他的嘴唇上:“啧啧,这都啃破了,挺带劲儿啊。
”
凌冽打眼角飘出一个极度嫌弃的眼神,别过脸,胳膊肘往外一抡把他怼出去老远。
“边儿去,没有的事儿。
”
他可是纯直男,被个油腻的大老爷们捏下巴是闹哪样。
摸摸嘴唇上残余的结痂,愤愤哼道:“训练弄的。
”
打死都不能让这家伙知道他被一个疯婆子咬了,这梗够他笑一辈子的。
“啊!”白鲁平突然又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大叫一声。
嘶
凌冽被他这一惊一乍弄得心发慌。
“我差点儿忘了,你不行……”
“你特么才不行!”黑瞳里电光一闪,吓得白鲁平一个趔趄。
面对枪林弹雨凌冽可以面不改色,但被质疑这种涉及男人自尊的问题,也憋不住黑了脸。
“不不,我意思是……你的那个PT什么D的,不是碰不了女人么。
这样结不了婚啊。
”
“……”指尖一僵,凌冽脑门上嗖嗖三条黑线。
“我打听过,”白鲁平又不死心的把脑袋凑过来,特务接头似的小声说,“这个能治,越是不行越要上,哪天我带你出来玩玩,刺激一下,没准儿就好了……”
这家伙对他的误会好像很深,认准了他Y痿似的…
他越是一脸的煞有介事,凌冽越想一拳揍飞他。
“没事儿你走吧,抓紧去干点儿正事儿。
”无情驱逐。
看着他两根铁指间的烟卷被捏得变了形,白鲁平的眉梢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识相的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抹抹嘴,打上领带,穿上外套。
衣冠楚楚,立马跟个正经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