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嘶儿嘶儿的疼。
好容易走到车子跟前,大岛又很细心的帮扶着她上了车。
凌冽用修长的手指轻叩车窗下的扶手,不耐烦的情绪化成指下的鼓点儿。
等她笨拙的爬上来,车门关闭,他突然说:“先把罗盟主送到医务所。
”
“啊,是。
”大岛愣了一下,不自觉的摸摸耳朵。
‘罗盟主’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出来,满是怪异和讽刺。
“什么罗盟主,那是萌主!”罗溪较真的纠正他。
“有什么区别?”他阴恻恻的眼神从半眯的眼尾抛出来。
反正都是一邪教。
“切”
撅起嘴唇,舌尖与上颚之间摩擦出一股qi声的气流,她不屑地把头扭向窗口。
吼,敢qi他!把他的兵变成了迷妹,现在还敢‘切’他,她这邪教他早晚要灭了。
大岛瞄了眼后视镜,只看到点两个人的边儿。
他们各自靠着车窗,好像在努力拉开彼此距离,躲瘟疫似的防着对方。
但不知为何,他有种迷之预感,这冤家似的两个人谁也别想躲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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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务所门口,车还没停稳当,穿白色护士服的高挑女兵从里面兴冲冲的走出来。
“大岛。
”
她高声冲大岛打招呼,一双画得大的过分的眼睛装作不经意的瞄着K15的后座车窗。
“哦,周护士。
”大岛也回了一句,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了后座车门。
当看到门里出来的是个她不认识的女兵时,周护士那双眼睛又睁大了一圈,里面是满满的惊疑。
司令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能坐上他这部专属座驾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大岛帮着罗溪下了车。
“这是司令的心理辅导员,罗溪医生。
”
“这是周护士周萱。
”
他帮两人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