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压根儿就不能让这货活着离开。
“你是怎么把虎鲸偷出去的?”他又问。
当时大岛就在外间,以大虎鲸的个头,她不可能在大岛眼皮底下把它带出去。
“先从阳台丢到楼下。
”
她专心致志地埋头于表格中,只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嘴。
凌冽的表情微微凝滞。
刚才对她的一点点愧疚顷刻间灰飞烟灭。
这货竟然敢把他的虎鲸从十几层丢下去?
那情形该有多“惨”,他想都不愿想。
夹着烟头的手指打着颤。
脑海中闪过一百种弄死她的方法。
不。
死,太便宜她了!
烟头几乎被捻碎在烟灰缸里。
他一定要慢慢折磨这货。
“刚才是我不对。
”
打定主意,他干脆地道歉。
“嗯?”
视线从评估表移向对面的男人。
她没听错吧,他是在道歉?
而他的视线也正落在她手中的评估表上。
哦
心中冷笑,这家伙也有顾忌。
毕竟,一份不及格的心理评定对他绝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那些叉能先去掉吗?”他接着问。
哼。
她歪起头眯着眼睛,撅着微肿的小嘴儿,佯作一副努力思索的样子。
那装模作样的神情完整的倒映在他的黑眸之中。
他却像一头潜伏的猛兽,耐心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