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掏出电话,指尖按在号码上忽又停住。
思索片刻,回身跑进房间,外套也顾不得穿就猛拉开房门狂奔出去。
匆忙间他没注意到,大床上的枕头少了一个……
罗溪,此时蜷缩在隔壁阳台的角落里。
这阳台与刚才那个相隔不到3米,刚才可算是舍命一跳。
这点距离要在以前,对她这个国安局王牌特工来说,也就是轻松一跃。
但现在这副身体加上酒劲儿,耗尽全部力气不说还摔得浑身散了架。
听旁边的动静,沈思博应该已经离开。
再等一会儿的话,她就要冻僵了。
那件沈思博送的昂贵大衣已经牺牲,绑着枕头丢下了楼。
目前身上只剩丝绸衬衫与撑开一条大裂缝的短裙。
刚才他看到的不过是件衣服,但那种情况下,惯性思维会让人脑自然联想到“尸体”,不吓他个半死才怪。
想占她的便宜?怕他一条命不够。
心中畅快,缓缓展开四肢,爬到玻璃门前。
剧烈运动加速了酒精的作用,两腿虚浮已难以站立,爬也是高一手低一脚的。
这座阳台很大,幸运的是,通往卧房的玻璃门微微敞着。
罗溪像只偷腥的猫,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帘半开的超大落地窗透进的光线辨别,这卧房……真特么豪华!
与之相比,他们那个豪华套间真是愧对了‘豪华’二字。
镶嵌着繁复罗马线的天花板中央,垂着一盏气质华美的水晶吊灯。
极尽奢华的墙壁饰面、精致考究的家具陈设无处不彰显尊贵荣耀。
中央还赫然摆放一张kin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