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被占有了。
时隔这么久,这次感觉截然不同。
萧驰野的变化在这里展露无遗,他不再放过沈泽川,那种强力侵占的滋味从下往上,让沈泽川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地掉了下去,被他囚禁了。
心跳,声音,呼吸。
萧驰野都要,他霸占着沈泽川。
沈泽川受不了,汗泪交织着,他快喘不上气了,萧驰野连他还没有淌出来的泪珠都要夺走。
萧驰野曾经想要天空,想要草野,还想要鸿雁山,他熬鹰驯马,奔驰在梦中的大地,可最终他都不想要了。
他要沈泽川。
沈泽川哭了起来,仰着颈,含情眼里盛满了波浪。
他在那极致的欢愉里,口齿不清地念着:“阿……野……”
萧驰野以为他在害怕。
但是他微抬起下巴,在潮红里,舔湿了唇。
眼睛里满是诱惑,就像从抚仙顶跳进萧驰野的怀抱时一样疯狂,说:“我好爱你啊。
”
萧驰野俯下身来吻住他,不要他在颠簸里离开自己半分,也不要他的高潮时脱离自己的掌控。
每一下都只重不轻,让被褥间潮湿,也让沈泽川颤抖。
他们在昏暗里纵欢,汗水交融,湿成一片。
除了对方,什么都没剩下。
*****
时隔这么久,这次感觉截然不同。
心跳,声音,呼吸。
萧驰野都要,他霸占着沈泽川。
沈泽川受不了,萧驰野连他还没有淌出来的泪珠都要夺走。
萧驰野曾经想要天空,想要草野,还想要鸿雁山,他熬鹰驯马,奔驰在梦中的大地,可最终他都不想要了。
他要沈泽川。
沈泽川哭了起来。
萧驰野以为他在害怕。
但是他微抬起下巴,说:“我好爱你啊。
”
这句话既像是他的疯狂,又像是他的抚慰,不论哪一个都能轻而易举地击败萧驰野。
这双眼眸里浸透的波光像极了那天在敦州,他从抚仙顶跳到了萧驰野的怀里,即便此刻没有疾风和大火,他也坏透了。
萧驰野为此佯装愤怒,又为此格外愉悦。
他怀揣着世间独一无二的沈兰舟。
萧驰野俯下身来吻住沈泽川,像是禁锢。
潮湿的夜涌动在斑驳的树影间,竹帘静歇,廊下没有人候着,屋内的私语都藏在垂帷里。
庭院里的竹筒倾斜,在雪片间泄着清凉的水,冲刷着冻住的苔藓。
猛敛翅歇在廊下的横杠上,歪头听了半晌,又歪过头闭目睡觉。
偶尔几声寒鸦鸣,也吵不到有情人。
*****
姚温玉枕在乔天涯的背上,勉强睁着眼,看着阴沉的天空,道:“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