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川的近卫喝了口烧酒,说,“昨天他跑那么快,多半就是怕今夜的霸王硬上弓。
我下午去禁军打听,人人都知道这事。
”
“要给世子爷报吗?”探头张望的这个掏出小本,舔了舔笔,琢磨道,“这不好写啊。
”
“公然抱人入屋去。
”喝酒的也看了几眼,萧驰野已经“砰”地踹上了门。
他想了一会儿,说:“还是别吧……断袖之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讲错了两头都不好交代。
我看二公子要挨打的。
”
另一个皱眉画了几笔,说:“嗯……那就记上,先不报。
回头等世子爷算起账来,就说我们屈服于二公子淫威之下,没敢瞎报。
”
“不过他到底是怎么跑的。
”喝酒的这个枕着双臂,百思不得其解。
***
屋内供着暖炉,萧驰野没放人,圈着沈泽川腰,在屋里转了转,胡乱翻拣着自己的衣箱。
“热水管够,兰草、澡豆随便挑。
”萧驰野说着偏头,光明正大地在沈泽川腰间闻了闻,说,“你不会是那种非要牛乳花瓣珍珠粉的人吧?”
沈泽川说:“放……要吐了!”
“那就这么吐。
”萧驰野把压箱底的衣物拿出来,合上衣箱,也不管那衣裳凌乱地挤了出来,带着人就往里去。
垂帘一掀,里边是屏风隔开的两小间。
一边通了热汤,一边是衣架。
萧驰野把衣裳挂衣架上,单臂轻松地把屏风挪开,随后把沈泽川放池边,自己抬脚拖过个椅子。
“洗吧。
”萧驰野坐姿不羁,对沈泽川扬扬下巴,“该有的都备了,我看着你怎么跑。
”
沈泽川面色泛白,诧异地说:“你看着我?”
萧驰野伸直长腿,抱起手臂,说:“怕羞?别跑啊。
”
“我怕羞的人不是我。
”沈泽川反唇相讥。
“那你脱啊。
”萧驰野从容不迫,“看咱俩谁不行。
”
沈泽川二话不说,拉开腰带。
萧驰野目光直率,一点没回避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