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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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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能路过。

    今日在座皆是权贵,离席换衣、吃茶、去恭房者根本记不过来。

    不仅如此,随行军士与内宦皆有苑中行走之权,只要有人在一炷香的空隙间轻轻给小福子一脚,他就能溺毙池中。

     眼下观望局势,棘手的不是如何解释小福子身有瘀青,而是纪雷已然带走了风向,将这一桩杀人命案变作了谋反疑案。

     萧驰野指尖扣在茶盖上。

     这把火绝对不能烧到楚王身上。

     如今皇上病重,太医院也束手无策,何时会驭龙宾天谁也预料不到。

    可是咸德帝膝下并无子嗣,一旦事发突然,李建恒就是顺位继承。

     今日之事全是他思虑不周,李建恒离席太过于明目张胆,决计敷衍不过去。

     萧家如履薄冰,若再被疑心牵连皇位大统,离北十二万兵马就是萧既明的颈头斩刀。

     此事来势汹汹,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燃了。

     萧驰野忽然摔碎茶盏,“叮当”一声脆响,引得满席侧目。

     李建恒忐忑不安地看着他,说:“策、策安……” 萧驰野站起身,疾步走向御前,跪了下去,他朗声说:“皇上!微臣不敢欺瞒,人是我叫人打的。

    ” 咸德帝盯着他,说:“他一个宫中内宦,与你有什么过节,至于这样下狠手?” 纪雷也侧目而视,说:“萧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为着什么私情,替人包揽。

    ” “这算什么大事。

    ”萧驰野轻狂地说,“况且微臣不以为罪。

    一个轻贱阉人,打死了又如何?难道我堂堂二品禁军总督,对着个目中无人的狗奴才也要忍气吞声。

    ” “二公子这般动怒。

    ”花思谦说,“怕不是一般的仇怨。

    只是小福子平日也与你并无来往,何至于这样生气?” “阁老不知。

    ”萧驰野说,“早几月我策马去往校场,这狗东西的坐轿堵了我的路。

    我看他那般声势浩大,若是不掀帘,还以为是潘公公。

    我斥责他几句,他竟口出狂言。

    男子汉大丈夫,竟叫个猥琐阉人当街羞辱,这口气,换作别人,怕也忍不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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