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金站在床边,看到床上隆起的小鼓包,席清吓坏了。
大概率是其他人抓到谢利的时候,当着席清的面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折磨,可能还涉及到分尸……
席清不喜欢杀戮场面,精神遭遇冲击,发憷倒也很正常。
泰金嗤笑一声,单手摸了摸下巴:“原本还想亲你两口,看你这个样子,我倒是不忍心了。
”
说完,他坐下来,轻声哼着。
期间有医生准备进来,泰金对此毫不在意,赶走了医生。
医生担心他的病情,怕这位少爷死掉后,院长迁怒自己。
于是,他特地和院长说了一声。
院长摆摆手,表示这种不要告诉我……
泰金和席清乐得自在。
下午的空气闷热,泰金喊醒了被子里的席清。
他指向行李箱,说:“因为疗养院出事,不少人这两天都选择离开,我负责送一些病人上车,自然负责这件事情的人员大多数也是我的人。
”
泰金给席清换了一件外套,戴上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看着席清的眼睛,突然低头吻了吻席清的眼睛。
“宝贝,车上见。
”
席清推着行李箱,看向泰金,问:“那你呢?”
泰金说:“你们是帮人搬运行李的工作人员,我不可能跟着你们一起去,不过我最后会上车的。
”
泰金抬手摸了摸席清的脸:“毕竟,我还想处理掉总是跟在你身后的那个杂碎,不是吗?他叫做周江,是吗?”
席清歪头,扯开了他的手。
男人啧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好了,骗你的,我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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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清也不想和他闹翻,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把我的小刀还给我吗?”
“不给,我觉得……”男人勾起嘴角,“当定情信物挺好的。
”
话音刚落,他就见到席清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抿着唇瓣努力控制着不要哭出声。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