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身上鲜血流了很久,地上、沙发上到处都是,很久之后才止住血。
但是他却没有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
农夫醒过来,肩膀上的绷带已经再次被鲜血染湿。
他需要换药。
茶几上摆着止血药和纱布,但他伤在后肩,一个人不太方便换药。
他看看自己的小姨子,又瞧瞧几位学生,最后走到席清身边。
他走动时,伤口处流下的血滴溅到了席清脸上,又从眼角滑落,席清难受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天旋地转,农夫把他压在沙发上,单手解开他手上的麻绳,强硬地塞下纱布和药物。
农夫拿着杨大絮的小刀,抵在席清的喉咙旁,语气平淡地命令席清:“帮我上药,别动逃跑的心思。
”
似乎这是席清应该做到的事情。
锋利的刀刃挨着皮肤,席清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一旁的小姨子提出了反对意见,声音尖锐地说:“不行!姐夫,你让他给你上药,你不怕他偷袭你吗?”
但是她也没说要帮农夫处理伤口。
她偶尔也会流露出害怕的一面,她心中有着秘密,让她整夜辗转难眠。
面前一大一小两个boss还在吵谁来换药时。
席清听见农夫烦躁地说:“他要是偷袭我,我立马拧断他的脖子,当成饲料埋地里当农肥。
”
席清闻言,双手颤抖,脊背一阵阵发凉。
华司此刻说出“杀人”二字,仿佛一把刀悬在席清的头顶。
农夫都杀掉了三个人了。
可他忘得干干净净,逼迫其他人和他扮演“正义游戏”。
席清试图反抗。
但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是常年干活时留下的痕迹,精壮的肌肉叫人看得清楚。
昨晚,对方压住自己时,那动静,席清耗费了全身力气也没办法推开。
席清原本想继续假装对方老婆,诓骗boss互相厮杀,或者引导对方去追击杨大絮。
但昨晚像个痴汉喊着老婆的农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