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出手指在席清口中,搅弄时,席清下意识地反抗,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布满茧子的指腹感受到那种细腻软嫩的触感,说不出什么感觉,很滑,很容易就刺激口水的分泌。
尽管不喜欢男人,但这种生理上的接触还是让乔纳森舌根一紧。
席清强忍害怕,特地留下一半食物,抬头看向乔纳森,向他主动示好:“我可以早上再吃嘛?”
“我还在发烧,有些吃不下去。
”
乔纳森语气轻松,点点头,回答:“可以。
”
席清把面糊放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之后他要找机会,给躺在死人堆里的裴宾白喂点东西,免得那个男生饿死。
他躺下之后,时冷时热,头晕目眩,但这里没有药。
背后床铺一晃。
乔纳森没有脱鞋,直接翻身上床。
男人弯腰随意地躺下来,从背后单手搭住席清的腰,低头靠近怀中男生的脖子,鼻尖微动,有些烦躁地说:“你身上的烟味很淡,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
没有烟味,他就想杀人。
席清磕磕巴巴地问:“可能是刚才淋雨后,味道冲淡了。
”
他害怕得厉害。
乔纳森按住席清的腰,低声问:“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你怕我?”
席清闭上眼睛,害怕自己身上烟味不够,会让这个boss暴起杀人,但自己又不能说实话。
于是,席清声音颤抖,声音微弱:“我冷得厉害。
”
说话的语气,像极了生病找朋友询问安慰的人。
乔纳森勾唇,把人往怀中揽了揽,胸口贴着席清背部,声音嘶哑:“睡吧。
”
席清在忐忑和害怕中睡了过去,直到窗外朦胧亮光。
醒后,发现已经早上七点,乔纳森没在,席清长舒一口气,也总算没昨晚那么晕,随即蹑手蹑脚地下楼。
四周很安静。
窗外起了雾,白蒙蒙一片,稍远一些的树木也看不清楚。
森林里没有一点声音,没有常见的鸟叫,也没有树叶摇晃的声音,异常寂静。
这样的环境下,席清每走一步,脚步声都非常清楚。
他只能扶着墙小步地往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