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原因,研究所在北京,若要在这边读书,则像主动走入父母的庇护。
但只是为了避嫌就改变志愿又没必要,她反正也对生态学和考古毫无兴趣。
云亭又是个……非要跟她捆绑的,纳入考虑的因素也只剩高考成绩。
对方也有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儿,典型的教授家的孩子。
藤校本,学习社交两不误,皮肤麦黑,活力四射,吃过一次饭后,拉着她多玩了几天。
她向廖簪星展示侧腰的文身,偷偷打的舌钉。
还得仰仗家里生活,只能拥有隐藏的叛逆。
“好漂亮……弄这个疼吗?”
她没问过云亭,他也没提过。
年轻的女孩俏皮吐舌,露出游动在鲜红舌面上的银蛇,“打的时候疼,但很喜欢。
”
或许是这种微妙的内疚铺垫,回泊川后,看过云亭制的昙花干花,廖簪星主动揽住他脖颈,推坐床沿。
跨坐大腿上,捧住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垂头亲吻。
云亭受宠若惊。
如同不怎么黏人的家养猫忽然盘在自己胸口睡觉,于是呼吸紧促,手也局促,不知该放哪里好。
不推也就,顺着她的力道躺倒。
柔软的熟悉的手,从睡衣底部钻进去,激起身体微微颤栗。
顺着精壮腰线,往上,摸到奶子。
衣摆也滑上去,腹部露出来。
廖簪星无意低头,突然停住。
“……我打了脐钉。
”
云亭反应过来,终于想起要说这事,“你刚走的那天打的。
昨天恢复健身了,这个比较挑身材,可以督促我以后一直锻炼。
以及…你想试试吗?”
图穷匕见的图未免太短了点。
上次也是同样的邀请方式。
“……不疼吗?”
指尖小心翼翼点在周围的皮肤上。
银钉贯穿肚脐上部,尾端碎钻聚成的星星恰好嵌在凹陷的脐眼。
美得心惊,又看得一痛。
“现在没事了。
身体好恢复快,下周就能换钉。
你也可以…嗯,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
饰品是戴在他身上,却问她有没有喜欢的。
黑发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