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嘴角噙笑。
像慷慨赴死的羊羔被割断喉管,任由她咬破他的唇肉。
羊羔跪伏,腾腾冒着热气的血液浸润干涸的土地,昭示一场圆满而残忍的献祭。
一滴一滴渗出的血染红了彼此的双唇,腥气弥漫齿舌之间,缠绕他们,使之密不可分。
云亭唇上的血痂到他去参加物理竞赛复赛才慢慢脱落。
去考场的车上,他碰到许久未见的蒋冬凯。
春末夏初使心思将他排挤出局已宛如上辈子的事。
云亭本来正摆弄手机给姆妈发消息说转变心意又不想转学,见他上来,若有似无地抚过唇上变淡的伤口,缓缓露出一个正宫式从容宽和的微笑。
蒋冬凯:“?”
0036036.梦醒时分
云亭飘飘然了好一段时间。
廖簪星在他家借宿了一晚。
她懒得和爸爸敷衍什么苍白的话题,待他离开泊川市才打算回到自己的安全区。
云亭送她到楼下,被她攥着领口不怎么温柔地拉弯腰。
一边捏他奶子,一边在嘴角舔冰激凌似地舔了一口。
九月剩下的日子他和廖簪星都很忙,数学和物理联赛接连举行。
但不妨碍他忙里偷闲也要献殷勤,包括且不限于主动揽过她不爱写的作业。
他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再搞之前的交易就有些不太合适。
但作为一种情趣还是可以的。
高三紧张没空开房,廖簪星在晚自习前的空闲时间把他拉到没监控的楼道里接吻。
云亭被她勾住脖子拽低,背脊抵墙,垂头承受,喘着粗气抱紧怀里她的作业。
唇瓣被她啃咬得红肿而漉湿,舌尖发麻,性欲叫嚣而高涨。
他用书本隔开坚硬的快要顶到她的阴茎,面上仍羞涩抿笑,“这个我很快就写完给你。
”
廖簪星眨眨眼,“哦。
”
原来接吻也可以一样抵债的么?来不及做爱的话倒是方便。
就是云亭好像更主动了点,没再有最开始被强迫似的贞烈气质。
晚上放学也常跟着她去车棚,住得这么近还要蹭车,感觉有点过于亲密。
李商羽都好几次见他们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