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轻轻拍上岸,将她送上高潮。
她跪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身体不断轻微抽搐。
缓了良久,才撑着他的肩跪直。
有液体失禁般从穴缝间流出来,滴滴答答淋上刚摘掉套子的敏感龟头。
云亭重重地咽了咽,鬼迷心窍,偷偷蘸着在整根肉茎上抹匀。
再次勃起了。
这根总在发情的东西,好似已经被她的气息标记。
“……还做吗?”
廖簪星摇摇头,又点点头。
捞过被丢开的盒子,很令云亭受宠若惊地替他戴了个新的。
她重新面对面坐进他怀里。
彼此身体越做越契合,甬道被撑开他的形状,含在里面,有种饱胀的充实感。
云亭懂她的意思了。
忍住没动,只是将外套的边边角角掖紧,免得她被晚风吹到。
“怎么套和润滑这么齐全啊?这么肯定还有下一次吗?”
她是指上回做爱后她单方面的冷战。
此刻戏谑般提起,亦昭示那一页终于能掀过去。
逃学没有目的,云亭一开始就做了可能去当按摩棒的多手准备。
书包里用得到的东西都装上了,甚至还有换洗衣物。
他垂着眼睫,又若有似无地抬眼看她,端的是我见犹怜。
“那我可以知道,你不理我的原因吗?”
他闷哼带喘地补充,“嗯……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我以为,我们也能算朋友的……”
哀哀戚戚的轻轻叹息,勾缠惑人的清纯眼波。
廖簪星呆呆看着没有眼镜遮挡的绿茶美色,底下不受控制地嘬吸对方粗硕火热的性器,流了一屁股水。
她细若蚊呐地嘟囔一句“哼不过如此朋友而已”,顺从本心抬抬屁股骑了几下。
龟棱刮过软肉,她呻吟着又绷紧大腿坐回去。
“……就是想起了家里的事,不太开心。
”
似乎是感觉到身上汗蒸发的冷,她往他怀里蜷缩。
曲起双腿团得更紧,重心落在交合处。
“我高中以前跟着爸爸妈妈,换了很多地方很多学校……总之,和家里人不太合得来,就这样。
”
中午在李商羽面前哭过后,她释然许多,提一提也无不可。
她又恶狠狠地隔着校服捏他胸肌,底下也用力绞紧,听到他疼得喘息才满意,“哼,反正你也不懂。
”
原来如此。
许多以前雾里看花的事都有了解释。
支离破碎的信息被迅速捋出逻辑,云亭飞快斟酌措辞,将关怀控制在朋友范畴。
“我和家里人也合不来的。
小时候我爸爸就去世了,姆妈和别人有了小孩,现在他们是一家三口。
”
表明立场,强调共同点,让她觉得他可以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