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忍下握住她的腰自己挺肏的冲动,低眉顺眼,张开口唇,露出鲜红诱人的舌和腔肉。
她将金属环塞进了他的嘴里,皮带顺着脸颊从两侧扣压下去。
口枷。
羔羊顺从地跪伏,信任地露出脆弱喉管。
想做什么都可以。
交易是驯兽的牵引绳。
不会跑脱,不会走散,不会逃离。
她不再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孩子。
不会再孤身一人了。
被披着羊皮的魅魔的呼唤所诱惑的少女,缓缓俯下身,张开双臂环抱,陷入绵软羊毛织就的温柔乡。
拇指摩挲拨弄少年胸口的乳头,她垂首张口衔住,试着吮吸。
濡湿的,潮热的,像是安抚性质的奶嘴,还带着她的牛奶味沐浴露的香气。
几乎忘记在做爱,她晕眩般呓语。
“妈妈……”
嘬奶时虎牙刮过薄弱乳尖,云亭小腹一紧,加上她这奇怪发言,头皮发麻。
“星星……?”
是那个和她一起打游戏的男生叫她的方式。
他一直挂念着,脱口就这样喊了。
廖簪星如梦初醒,甚至没注意到他失言逾矩的称呼。
她从他身上下来,阴茎拔离时发出啵的腻响,长长的淫丝黏连着穴口和泡了水似的湿乎乎的套子。
她仍面色潮红,语气却冷硬无比。
“你去客厅睡。
”
0018018.晨时雾(700珠加更)
廖簪星不理他了。
那晚的一切像一场绚烂的梦。
她嫖完他,梦就碎了。
留他独自在她家沙发上坐了一夜。
脖带红痕,肩头牙印,后背血迹,嘴角和乳尖也有伤。
像个被玩烂了就丢掉的破布娃娃。
云亭敏锐善感,很快就察觉她在躲他。
升旗仪式轮到高二11班,形式主义的演讲环节通常交给班里成绩好的学生。
廖簪星被心知肚明地略过。
她懒得应付这种琐事且不说,真要她上,平白送她个不写作业的借口。
老王点了乖孩子云亭。
正好他高一也担过同样的任务。
又臭又长虚伪励志的国旗下演讲。
他那时幼稚地以为廖簪星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