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推靠在凝满细密冰凉水珠的瓷墙上。
力道很轻,他还伸手垫了一下。
呼吸交错的距离,头顶光线都被他遮住大半。
他与她对视片刻,眼眸黑亮,蕴蓄着涌动的欲火,又埋下头,在她颈间吮咬般亲吻。
“干嘛……”
两具湿漉漉的赤裸身体紧密相贴,简直如同在相拥。
她哼唧着嗔问,但想起黑暗楼道里的拥抱,又并非抗拒。
和穿衣服时是不一样的温暖。
云亭默不作声,压抑亲她的冲动。
涎液拉丝又崩断。
他盯着她颈间痣上的吻痕,忽然答非所问:
“还够湿吗?”
不等她答,手便从肩膀滑下去,掠过凝脂肌肤,探向少女秘处。
手指重回故地,轻柔地从微微合拢的嫩肉间挤进去。
高潮几次后,里面湿滑得不像话,穴肉层层叠叠裹上来,嘬吸他的手指。
他又咽了咽。
喉结边缘已经磨出红痕。
洗热水澡毛细血管扩张,脖颈青筋暴起,被皮革紧紧勒缚。
狭窄浴室缺氧,快感目眩神迷。
还没进去,就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挽住她一侧大腿,阴茎无需扶,硬得上翘。
顶住软成潮热烂泥的穴口,稍一挺腰便凿进去。
“嗯……”
没有上次那么谨小慎微,观察过她没有不适或抗拒,就直接肏到底。
廖簪星被撞得猛地往上一滑。
单脚脚尖立不住,她惊慌失措勾他脖子,在少年肌肉微鼓的结实后背上挠出长长血痕。
与她楔为一体的剧烈欢欣满足来袭,云亭甚至忘了借机卖可怜。
他觉不到痛,只有快乐。
抱住她大腿,将人托起来压在墙上肏。
掩下弯弯绕绕的心机,咽下独自苦甘的暗恋。
是否听得到我轰鸣的心跳?是否看得见眸中的悱恻缠绵?
云亭在性事上似乎话不多,廖簪星听过的只有“好”、“可以吗”、“哪里不舒服”一类。
他埋头苦干,不发一言。
胳膊软得挂不住他肩膀,身体被一下下顶在墙上,又被重力拉着下坠。
她急剧地喘息着,悬空状态快感翻倍,可总疑心他抱不住。
总在教室久坐,缺乏核心力量,大腿想夹紧他的腰也没什么力气。
几次尝试,也只是底下咬得更紧了些。
云亭以为她又腻味,偷偷使诈夹他,好让他坐实“秒射”的污蔑。
他眼眶潮红一片,病态的情欲翻腾扭曲。
不被允许亲吻嘴唇,便含吮她发烫的耳垂。
他喘得比她还重,热气喷薄侵犯在皮肤上,犹如耳朵也在与他性交。
“……需要预支吗?”他问。
“什、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