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还觉得大哥有冤不妨进宫去面见圣上,儿子可没有权力替圣上裁决。
”
陆行钊心累地揉了揉眉心,母亲从未为他如此拼命过。
如今为了陆行远她真是什么话都敢讲,什么矛盾都能编排出来。
这还是在自家府里,放眼望去,这些话但凡在外面说出来,管你什么侯府陆府都得被下狱抄家。
“陆行钊!你究竟有没有心?”
陆老夫人做着最后的坚持,试图故技重施用亲情绑架陆行钊。
“同样的话母亲在让我兼祧两房时已经说过。
”
“需要我替母亲回忆吗?那时候,母亲也说过是最后一次。
”
这最后一次的时候可真多啊。
每次都是为了陆行远。
“我……我这不都是为了侯府吗。
”
老夫人深知陆行钊是最后的希望,所以她不愿意放弃这个救命稻草。
“钊儿,母亲给你跪下了好不好?”
陆行钊先行下跪不给陆老夫人强行绑架的机会。
“母亲既然非得逼我,儿子只好向圣上辞官。
”陆行钊放狠话道。
陆老夫人颤抖地指着陆行钊:“你个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吗!”
陆行钊早已经黑了脸,周遭戾气疯长。
“儿子不敢。
”
陆行钊提笔书写,很快辞呈就拟好了。
陆老夫人抢过纸张愤愤不平地撕了个粉碎。
“你给我滚回你的院里去,我不想看见你!”
“儿子告退。
”
陆行钊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离开。
“崔姑,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啊!”
面对老夫人的抱怨,崔姑缄口不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