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就算了,看得见那可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了。
沈荔颜虽然长得是有点姿色,但是看得见碰不着啊,人又凶跟个母老虎似的。
陆行远为他先前说要和沈荔颜绑死的话感到后悔,怎么能为了惩罚沈荔颜而搭上他的一辈子。
这样的女人还是早日休掉为好。
鸡飞狗跳的一天伴随黑夜的来临归于寂静。
陆行钊回府后听心腹说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便急匆匆的往沈荔颜院子赶去。
沈荔颜坐在窗边思绪万千,全然没有发现屋里已经多了个人。
“冬云,去换壶热茶来。
”
冬云在陆行钊进来的时候就早早识趣的退下了。
“大晚上喝浓茶就不怕睡不着。
”
陆行钊的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沈荔颜惊讶起身。
“你怎么来了?”
陆行钊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刚进府就来了她院里。
“今日之事是我的疏忽。
”
陆行钊一想到沈荔颜和孩子们受的委屈就无比心疼。
“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做的那些事情。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是非不分的人吗?”
沈荔颜淡淡的笑了笑,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白天的事情而感到不开心。
“你很好。
”陆行钊脱口而出,回过神来又觉得似有不妥,继而补充道:“我相信你的为人,是我那大哥糊涂。
”
陆行远岂止是糊涂啊,沈荔颜不敢想象倘若当真任由陆行远继承陆家家业将会是一片怎样堪忧的光景。
“关起门来说句不好听的话,陆行远就是头彻头彻尾的蠢货,我又何至于跟一个蠢货置气惹得自己不痛快。
”
沈荔颜遣人回禀了陆老夫人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待在朝阳苑内养病,非必要不外出。
利用陆老夫人的愧疚,沈荔颜想她近日来理应能有段安生日子。
“此事和你无关,你装作不知道就好。
”
沈荔颜没再多说什么,陆行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