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袭烟色青衣,巷子里的风吹来,衣袂飘渺浮动,更显身姿单薄。
“子越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温润的声音带着些许秋风的凉意,宛若潺潺沁人的泉水,柔和微凉。
柜台后的掌柜闻言抬头:“少东家来了。
”
“你说子越啊。
”掌柜笑道:“楼上雅间来了一位娇客,一连来了三日,出手大方,拿金叶子请子越给她讲故事,那娇客美貌惊人,听故事认真,听得开心了就赏金叶子,那小子可来劲儿了,这两日搜肠刮肚,嘴里说起泡了都不在乎。
”
少东家失笑:“感情那小子平日里对我爱答不理,是因为钱不到位啊。
”
掌柜放下算盘出来:“少东家先坐会儿,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点心。
”
少东家点了点头,在堂中站了一会儿,慢慢往楼上走去。
二楼很是宽敞,但全都被做成了单独的雅间,没有门,而是用竹帘隔开,通风透气,茶香袅袅。
少东家扫了一圈,最后在最靠近东边的雅间里看到了自己的店小二。
还没走进就能听到他那异于平常的欢笑之声。
“说时迟、那时快,当时我一个翻身,一把将少东家捞起,扛着就跑,一口气跑出十里地,这才让他免遭女土匪的毒手......”
少东家脸都黑了:“......”这聊的是什么?
“咳咳。
”
屋内,子越说得神情激动,眉飞色舞:“姑娘是不知道啊,那女土匪五大三俗,牛高马大,站着都有两个少东家那么大了,那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一个少东家,那血盆大口,一口一个小娃娃......”
“咳咳。
”
子越:“也就是我,也只有我,聪明机警,胆大包天,随机应变,武艺超群,这才能解救手无缚鸡之力的少东家于水火之中,不然,他现在还在给那凶神恶煞的女土匪当压寨夫君呢。
”
萧黎把玩着金叶子,那嘴角就一直没有压下来过,怎么有这么有趣的人。
屈指一弹,金叶子从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落到子越的托盘里。
目光扫过门口隐约透出来的身影:“那位是不是就是差点儿给人当了压寨夫君的少东家?”
清秀的少年小二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摆手:“就是他,不过不重要了,我还有故事可以继续讲。
”
少东家有金子重要吗?
少东家也不能耽误他赚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