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重重宫阙,进入奉春宫。
今年参加宫宴的人比往年都要多,奉春宫庭院里搭起了金毡棚,亲贵者进殿内,其余者在院中棚内落座,但见宫女内官衣着华美,井然有序,往来穿梭其中。
韦斯墨好兴奋。
看到萧逸尘他们,就更兴奋了。
等过了年,萧逸尘他们就要远赴外地做官了。
这几日他们倒是在京中常聚。
他最近又有了新目标,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最近在勤学苦读,打算参加科举考试。
将来要和萧逸尘他们一样,做国之栋梁,辅佐陛下和桓王,开创太平盛世!
萧逸尘:“你先考上举人再说。
”
韦斯墨说:“你又打击我。
”
萧逸尘目光掠过他娇艳脸庞,说:“我这是在教你一步一个脚印。
”
他这次出去打仗,倒是收到的韦斯墨的书信比家里人的书信还要多。
这人婆婆妈妈,估计是担心他死掉。
当初阆国和大梁勾结成奸,突袭他们,他九死一生之后,收到韦斯墨的来信,倒有些感动。
结果回到京城才知道,韦斯墨不光给他写了很多信。
给谢良璧他们全都写了很多。
真是把他气得够呛。
但韦斯墨此人就是这样吧。
婆婆妈妈,又过于良善。
陛下和王爷怎么还不来,他想喝点酒。
奉春宫内热闹非凡,大家都在三三五五地唠家常。
“谢相听说了么?”礼部尚书道,“听说前些天工部上了折子,要扩大陛下陵寝规模,结果陛下朱批,只要了一副双棺。
”
吏部尚书:“但问题是当今陛下并无后宫。
难道说陛下要纳妃了?”
户部尚书:“就算陛下立了皇后,那百年之后,也是皇后和陛下棺椁分室同陵而已啊。
天家又不是民间寻常夫妻,哪有同棺的道理?”
工部尚书:“谢相知道些什么嘛?”
谢相狂摇头。
别问他!
他听说这件事以后,吓得半夜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