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送不了了。
太后要是看到,肯定要问我走路为什么一瘸一拐。
”
苻煌轻笑一声,说:“昨日还不够收着?娇气的很。
”
苻晔无法反驳。
因为苻煌真的很克制。
他都能感觉到他完全没放开。
就这也要他半条命。
苻煌说起那种话来,真的一点也不害羞,道:“我不会一直这样收着,我不在京中这些日子,你没事也多补,多吃,多动,骑马射箭也好,养得结实一点,等我回来,知道了么?”
他也不是孟浪之人,说这些,无非是想叫苻晔不要为分别太难过。
但其实才新婚就要出去打仗,饶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流连不舍。
他抱着苻晔温存了一会,秦内监他们便进来摆膳了。
太后也派了孙宫正来送了两道鱼羹。
“娘娘今天天不亮就起来了,亲手做了这鱼羹。
”孙宫正道。
因为出征一事,皇帝对桓王又好,太后如今对陛下也心生些许不舍。
这鱼羹从前皇帝倒常喝。
只不过这几年肯定是没喝过了。
皇帝和太后都是倔性子,要母子情恢复如初那肯定是不可能了,皇帝尤其绝情,孙宫正以为他不会喝的。
但今日皇帝似乎心情不错,喝了两口。
等吃完早膳,便到了辰时。
苻煌便又出去了。
秦内监看苻晔走路一瘸一拐的,心生不忍,悄悄问:“王爷,这宫里的人都是伺候陛下,太后和王爷的,王爷不必客气,也不用觉得害羞。
”
苻晔看向他。
秦内监于是直言:“王爷要不要召太医看看?他们嘴巴很严的。
老奴跟您保证。
”
苻晔脸上一红:“不用!我自己……有药。
”
他都不好意思说,丁香膏也好,后来涂的药膏也好,都是他自己早些时候就准备好的。
而且那时候他在宫外,其实并没有一点能和苻煌在一起的希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钻研药方的时候,就自己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