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来了。
他们这些新科进士最近都走马上任了,不过官职都不高,留京的基本都进了翰林院或文史馆阁,唯独章珪,因为他本人对军事极其感兴趣,所以进了兵部,做了兵部主事,官职不高,从八品而已,甚至不如柳诲他们,但他是状元郎,还颇得皇帝和桓王器重,因此在兵部很吃得开。
他带来了第一手资讯。
并且苻晔从他嘴里听到了一个叫他稍微放心些的消息。
“当今圣上觉得大梁虽然兵至阆国边境,似乎要攻打阆国,但狼子之心,不能不防,便兵分两路,一路往阆国支援,一路往陬州以备万一。
如今这路大军正往陬州去呢。
而且早在大梁有南下意图的时候,圣上就调了一部分明州府驻扎的大军去了陬州原州等地,所以我们不是没有防备。
”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
苻煌威武!
很有先见之明!
他当初再三叫苻煌提防这个黄天意,他听进去了!
苻晔和他们商讨了半日,这才没有那么紧张了,他一连几日都没有睡好,疲态尽显,顿感体力不支。
这边刚送走了章珪他们,秦内监就到了。
“陛下如今正在和谢相等人相商,想着王爷可能也听到了消息,怕您着急,叫老奴来看看王爷,说王爷只管在府中好好上学,别的都不用管。
这两日也不用进宫了,万万保养好身体。
”
苻晔点头,说:“那就劳烦内监大人在宫中好好照顾他了,战事虽紧,他也一定要保重身体,药要按时吃,饭也要按时吃,他身体若有什么不适,一定派人通知我。
你告诉他,再瞒我一次,我可不会原谅他了。
”
秦内监笑道:“老奴一定原话带到。
”
送走了秦内监,苻晔才去沐浴。
他担忧了一夜,此刻神思昏沉,褪去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