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接过一次吻,正是最羞涩的时候。
都说初恋最美,概因如此吧。
情窦刚开,饶是他这样的小黄人,也突然纯到不行了。
然后他就听见苻煌说:“你这模样,是被亲傻了,还是被亲怕了?”
苻晔想,可以都有么?
他抬起头,看到苻煌在榻上坐着,手里还捏着奏折。
不一样了。
再看苻煌,觉得他不一样了。
是和自己亲过嘴的人了。
所以不一样了。
每一个阶段都是不一样的。
他在爱河畔上走,已经被打湿到脚踝。
苻煌并没有一来就抱住他这样那样。
反而叫他帮着看奏折。
“你的字不是长进了很多?”苻煌说。
苻晔过去,脱了靴子,和苻煌隔着小桌子对坐。
天热了,苻煌赤着脚,他却穿着锦袜,袜子上金线绣着兰花。
苻煌把御笔给他。
他就拿了奏折看。
此刻殿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连秦内监都不在。
西配殿完全就是书房风格,这是很严肃的场合,手里拿着奏折,看着国事,心中羞涩稍减。
苻晔觉得苻煌是君子。
与他是真情。
这君子骨子里有些偏执,感觉他在床上的风格,应该很强势。
真是矛盾。
真是……
御书房一片寂静,西配殿到了傍晚要更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