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概锁得太死了。
他居然做梦梦见苻煌了。
梦里苻煌歪在他殿里看折子,秦内监他们都不在,就只有他们两个。
梦境很真实,他在梦里也是精神绷得很紧,心跳一直都很快。
本来只是好好的看奏折,批奏折,也不知怎的,画面一转,苻煌已经靠在他身后,说:“我给六弟的画册,六弟怎么不看?”
又说:“不想看画册,想看真人?”
他梦里真是孟浪的很,红着脸说:“不想看。
”
然后抬头看向苻煌,竟有些情难自制,说:“想吃。
”
醒来发现自己亵裤上都是潮湿一片。
还好是在自己宫里。
他心浮气躁地起来,还要被小爱教育:“方寸呢?”
苻晔红了脸:“……做梦谁能控制。
”
“日有所思,也有所梦。
我看你平时也没少想他。
”
虽然是做梦,也叫他羞耻了半天。
又想此事如果真的发生,他大概会羞的不敢抬头,他只是嘴巴厉害,其实半点恋爱经验都没有的童子鸡,不可能像梦里那样贪吃。
但是……
苻煌的确抚摸过他的头,也曾不止一次夸过他,很乖。
只是没有像梦里一样,看他吃的吃力,按着他的头说:“六弟真乖。
”
啊啊啊啊啊。
苻晔十分羞愧,好久才平复下来,只能用正事塞满自己。
还好今日他有大事。
今日有琼林宴。
苻煌要他同去。
一大清早他就去沐浴更衣,苻晔今日沐浴时间特别久,将自己洗的干净到不能更干净。
洗完又熏香熏了半天。
他今日出席的是非常重要的场合,因此穿的衣服非常庄重,正在穿衣,忽然外头通传,说孙宫正到了。
不一会孙宫正进来,带着一堆慈恩宫女官。
窄口的红釉梅花瓶一样,站了一排,手里都捧着东西。
孙宫正道:“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