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17章

首页
    并且北朝重宗族远胜南朝。

    北朝是“北土重同姓,谓之骨肉,有远来相投者,莫不竭力营赡,若不至者,以为不义,不为乡里所容。

    ”(《宋书·王懿传》)但南朝则是“昭穆既远,以为路人”。

    (陶潜《赠长沙公并序》)古代祭祀自始祖之后,父曰昭,子曰穆(古人关于昭穆原义的解释不一,这里举的是郑玄的说法),在原义之外,日常行文中,昭穆多代指亲缘关系,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枝庶分流远的,和陌生人一样。

     第160章三杯酒 王扬读这篇文章读得哭笑不得,同时也暗暗心惊。

    此文到处都是牵强附会,却唯独说对了一点,就是认为王扬在常平仓的筹建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甚至还推论出王扬是借由新野庾氏充当中间人,然后说动土族和官府合作的,只不过为了表现王扬筹谋之深,便说他当初入郡学,便是为了结交庾家二公子。

     也多亏这些争论只限于学子儒生间的“意气之争”而不被外界当真,要不然王扬还真担心会不会引起王泰多想。

    其实就算王泰知道是王扬请庾易出面,问题也不大,只不过这样一来,容易让王泰更加重视自已。

    这对于反攻计划的实施,有害无益。

     刚开始王扬还出面澄清,说绸缎之事与常平仓没有关系。

     可他越澄清,支持者们便越不信,都是一副“我懂”的表情,连连点头,然后继续投身论战;还有人效仿《绸粮释论》索隐笺释的方式,逐字逐句地剖析解读王扬澄清的话,认为其有“不得已者三,可为叹息者二,功成不居之德一”。

    说得那叫一煞有介事! 王扬啼笑皆非,再有人寻问,便只是摇头否认,但不做具体言辞。

    反对者见此重整旗鼓,说王扬自已都不说话了,你们还在这儿强辩什么!并四处宣扬王扬羞于开口的消息。

     谢星涵匿名撰文,题名《不言之证》,详述王扬不说话的原因在于“知我者,不必言之;不知我,何必言之?”并举王坦之问韩康伯“何故不言?”韩康伯答云“无可无不可”为例,说王扬“功成身退,故言与不言,亦在无可无不可之间”。

    文末写道: “夫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大辨不言,大德不称,昧其旨者,噪如飞蝇。

    ” 文章言辞犀利,讽刺意味极足,兼之篇幅精悍,文字简略,阅读门槛大大降低,一经问世,便快速流传开来,将论战气氛推向高潮,同时给予反对者沉重一击。

    自此文之后,攻诘王扬从商的人皆被冠以“飞蝇”之名,问何谓飞蝇?答曰:庸言庸行,唯他人是评;一事不成,只会嗡嗡不停。

     反方大溃。

     在常平仓建得如火如荼,学子间的论辩也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与这两件事都有关的王扬却已经抽身远离,静下心来,读书、练字、习武、骑马、运筹生意,照常过日子。

    由于还增加了个背书的任务,所以除了之前和刘昭商定好的,每三天去一次郡学之外,其余的交游邀约则是能推就推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