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嗯?”
陈青珊不语,清冷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
王扬回过味儿来,赶紧向后腾地方。
陈青珊玄衣一振,翻身上马,挽住缰绳,修长的手指抚过马鬃,动作流畅得行云流水,唇角流露出一丝连自已都没有察觉到的愉悦之意。
王扬虽然看不见陈青珊的正脸,但却觉得她上马的一瞬间,整个人气场都有改变。
“抱紧。
”陈青珊清声道。
王扬回过神来,看着陈青珊挺劲的腰身,有些犹豫:“那个......”
陈青珊一夹马腹,大黄驹精神抖擞,仰头长嘶,好似壮志得酬一般,顿时撒开四蹄,如风一般疾驰而去!
......
树林间的一块空地上早已布置好帷帐席毯,酒水桌案。
孔长瑜带着众仆,迎接巴东王。
巴东王低声问道:“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只是......”
“只是什么?”
“王爷这法子是不是有点......”孔长瑜想说儿戏,却又不敢。
何况这方法也未必全然没用,说不定真能有意外收获,但只能说这路数实在......忒怪!
巴东王自信一笑:“你只管看戏。
”
......
王扬入座,侍者们捧上瓜果茶点,酒水小食,样样精致。
巴东王边吃甜瓜,边说道:“之颜,不是我说你,你这有点小气了吧,护卫连匹马不都给配,说好听点是持俭,不好听就是寒碜了。
你可千万别和竹林七贤中那个王戎学,吝啬得简直不像话!侄儿成婚,只送一件单衣,后来又要回去了!卖李子,怕人得好李种,把核都给钻了哈哈哈哈哈!”
巴东王笑得畅快,孔长瑜则又使眼色又清嗓子。
王戎虽是晋朝人,与现在隔了一百多年,但好歹也是琅琊王氏子弟,虽然和王扬家不是一脉,但说起来算王扬同族先贤,如此取乐,实在有些失礼。
巴东王注意到孔长瑜动作,笑道:“孔先生你干嘛呢!本王随便讲几句话笑话,之颜不会放在心上,对吧之颜?”
王扬微笑:“当然了,王爷说的在理。
说真的,我一来资囊不丰,二来不会骑马,如果不是应王爷之邀,我连这匹马都不会买。
其实这匹马呀,我是买给护卫的,我寻思以王爷的大气,既然邀我骑马,怎么着也能送我一匹......”
他说到这儿停住,看向巴东王,目光闪闪,满是期待。